❶ 100字師德小故事
徐特立:以詩育德
徐特立在湖南省立第一女子師范當校長時,他在學生由自修室通往教室、飯廳的走廊上,懸掛兩塊很大的黑板。這兩塊黑板不貼布告,不寫格言,也不報告學校裡面的消息,它是專供徐老寫詩的。徐老發現學生有優點時,必定寫詩加以表揚;發現學生有缺點時,必定寫詩加以批評。所以寫詩成了徐老每日不可缺少的工作和對學生進行思想品德教育的重要手段。有一次,一個叫單秀霞的學生,因寢室熄了燈,便約了同學偷偷地跑到廁所為她愛人打毛線衣。廁所里的電燈是通宵不熄的。徐老站在門外細聲叫喊:「睡呀,睡呀!」單等即時就寢,並以為明天徐老一定會罵他們,但次日她們並沒有挨罵,只看見黑板上寫了一首詩:「昨天已經三更天,廁所偷光把衣編。愛人要緊我同意,不愛自己我著急。東邊奔跑到西邊,不僅打衣還聊天。莫說交談聲細細,夜深亦復擾人眠。」
張伯苓:與學生一起戒煙
我國著名教育家張伯苓,1919年之後相繼創辦南開大學、南開女中、南開小學。他十分注意對學生進行文明禮貌教育,並且身體力行,為人師表。一次,他發現有個學生手指被煙熏黃了,便嚴肅地勸告那個學生:「煙對身體有害,要戒掉它。」沒想到那個學生有點不服氣,俏皮地說:「那您吸煙就對身體沒有害處嗎?」張伯苓對於學生的責難,歉意地笑了笑,立即喚工友將自己所有的呂宋煙全部取來,當眾銷毀,還折斷了自己用了多年的心愛的煙袋桿,誠懇地說:「從此以後,我與諸同學共同戒煙。」果然,打那以後,他再也不吸煙了。
李敷仁:最後一個過河
我國人民教育家、延安大學校長李敷仁,很強調「為人師表」、「以身作則」。1947年8月16日,李敷仁帶領延安大學師生住在黃河岸邊的木頭峪。這時,蔣胡(指胡宗南)的軍隊從三面開來,上級命令沿大河向東轉移。但當時木頭峪渡口渡船很少,人員、物資和牲
口聚集很多,敵軍迫近,師生情緒緊張,爭著搶渡船。李敷仁毫不慌張,命令高中部和教育班先渡河,然後又組織其他師生住宿等待。有人關切地讓他先上船,他說:「我要最後過河,我要看著把每個學生送過河去,我才上船!」第二天,李敷仁帶領其餘師生,沿河北上,到譚家坪才乘船過了黃河。
蔡元培:稱新生為「先生」
1916年冬季,蔡元培先生就任北京大學校長。那時的交通工
具很簡單,走馬上任還需要坐馬車,當蔡先生從馬車上下來以後,看見學校門口,有許多人在夾道迎接。原來,這是學校的規矩,工友們必須遵循禮儀表示歡迎,隨行人員對蔡先生說了聲:「您請。」蔡元培先生一邊往前走,一邊脫帽向兩邊歡迎他的工友們致意,並和顏悅色地對工友們點頭致謝,不住地說道:「謝謝諸位,大家辛苦了!」工友們見此情景,非常感動,紛紛贊嘆道:「蔡先生真是一位平易近人的好人啊!」這件事情要是發生在今天,當然沒有什麼可以大肆宣揚的。但在剛剛推翻封建帝制的民國初期,蔡元培先生拋棄了舊官場上的那一套官禮陋習,對普通老百姓謙恭禮讓,這種禮待庶人的行為,不能不令人佩服。
❷ 繼續三篇不少於800字的師德小故事
指引我一生的恩師
很久不願回顧讀書時的那段青澀時光了,彷彿一觸及心裡便隱隱作痛,彷彿一回憶起來,對現在的快樂和自信就是一種全盤的否定。可是,我仍然難免在每年教師節到來之前想起李老師,似乎是約定俗成般的在這個時候想起她,她是我小學五、六年級的數學老師。
10歲的孩子對痛苦的承受能力有多大,我不知道。我能知道的是10歲那年,我爭吵多年的父母終於走到了盡頭,父親抱著我痛哭一場後,帶著哥哥遠走他鄉,留下我和母親生活在長沙這個陌生的城市。我和母親沒有任何親朋好友,在學校我也是剛來不久的插班生,由此我很孤獨。然而,「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幾個月之後的一個夏日黃昏,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將母親送進了醫院。母親住院後,我開始承擔起照料自己和照顧母親的雙重責任。
生活的磨難使那時的我自卑、倔強,也益發孤僻。我從來不願跟老師提及家裡的事情,也幾乎不和同學來往。由於照料母親,我經常遲到、早退,甚至逃課,交不出家庭作業更是常有的事。而這一切當然還得瞞著母親。我想,我大概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成為老師們眼中的問題學生的。在80年代中期,逃課對學生而言錯誤有多嚴重是可想而知的,而一到開家長座談會,我們家又缺席,問我,我一句聲也不吱。班主任左老師對我是頭疼以極。讓我留級的念頭她可能都有過。然而,還好就是我的成績出人意料的好,在家裡出事的兩年間,我每次考試的成績都在前五名,尤其是數學幾乎每次都是滿分。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引起了李老師對我的注意。總之,在那段歲月里,她是唯一對我作出種種努力後沒有放棄的老師。
一天,我逃課後,李老師悄悄地跟蹤我,然後趁我不在時找母親了解了我家裡的情況。從此以後,家裡上有老下有小家務繁忙的李老師抽出時間幫我照料母親,在家裡經濟拮據的情況下給我添置衣服。她還悄然做了我和同學們的橋梁,讓同學們主動親近我,使我慢慢有了朋友。更主要的是,她抓住一切時機樹立我的信心,我始終都記得她對我說:「困難是一種磨練,只要不放棄追求,嶄新的生活就會等著你」。至於我每一個微小的進步,李老師都會予以表揚和鼓勵,那段時間,我寫的作文和解題的方式總成了班上的範本。而最讓我感激的是她一直為我保守著家庭的秘密,她知道那裡含著一個孩子的自尊。在李老師的鼓勵和關心下,隨著母親身體的慢慢康復,我基本走出了自卑的陰影。到臨畢業時,我甚至成為了大家學習的榜樣,並且順利的升入了中學。
升入中學後,李老師偷偷的來看過我,找我的新班主任詳談過我的情況,我知道她打心眼裡放不下我。當然,作為單親家庭的孩子,我的路的確走得艱難。只是,每當我遇到困難,迷失方向,象在森林中徘徊的少年阿廖沙茫然得幾乎要停住腳步時,李老師堅定的聲音就象在召喚我「別放棄,嶄新的生活在等著你……」。這真象一種信念讓我一直堅持著往前走。
十幾年過去了,我卻沒有去看過情比恩師的李老師。並不是我全然沒有了她的音訊,我一直打聽她的消息,知道她的詳細地址。也不是我已然將她淡忘,只要閉上眼,她的音容笑貌就會清晰如昨的在我腦海浮現,當然,仍然是她30多歲青春的模樣。更不是我不懂得投桃報李。只是我怕自己太過平凡讓李老師心生失望,總想,等作出點成績再去看李老師吧!這樣一等就到了現在。但今天,就在我寫這篇文章時,我突然萌生今年教師節去看李老師的念頭。我想即便我平凡,但卻快樂而自信,我相信她同樣會無悔當年精心的付出的。
我很想讓李老師知道:她當初的指引,引導了一個孩子的一生!
❸ 求:名人師德小故事
蘇軾在二十歲前一直在故鄉眉山專心學習。仁宗嘉枯元年(公元1056年),他同其弟蘇轍回在父親的陪伴下初次答離開眉山,並趕赴京城參加科舉考試。這一年順利地考上預備考試的兩兄弟,又一起參加第二年春季的科舉,蘇軾一舉進士及第。此次科舉考試的知貢舉(監考官)是當時著名的文壇領袖歐陽修及梅堯臣,歐陽修一心提倡古文,以挽救當時文壇浮華不實的流弊,當他讀到蘇軾的《刑賞忠厚之至論》的文章時,十分驚訝,以為是自己的學生曾鞏的作品,本來想取第一名的,考慮很久,為了避偏袒之嫌,終於取了第二名(後來原先應是第二的曾鞏,反倒成了第一。),蘇軾的春秋對義則考了第一。殿試(皇帝親自口試)時,他獻上二十五篇進策,很得仁宗皇帝的欣賞,於是將蘇軾評為翰林學士。歐陽修當時對人說:"吾當避此人,出一頭地。"意即 "我要避開他,好讓他出人頭地",可見歐陽修當時撥摺後進的愛心。後來,蘇軾及蘇轍均拜歐陽修為師。
❹ 師德感人小故事
我的老師孫涵泊,是朋友的孩子。今年三歲半。他不漂亮,也少言語,平時不準父母殺雞剖魚,很有些良善,但對家裡的所有來客卻不瞅不睬,表情木然,顯得傲慢。開始我見他只逗著取樂,到後來便不敢放肆,認了他是老師。許多人都笑我認三歲半的小孩為師,是我瘋了,或耍矯情。我說這就是你們的錯誤了,誰規定老師只能是以小認大?孫涵泊!孫老師,他是該做我的老師的。
幼兒園的阿姨領了孩子們去郊遊,他也在其中,阿姨摘了一抱花分給大家,輪到他,他不接,小眼睛翻著白,鼻翼一扇一扇的。阿姨問:你不要?他說:「花疼不疼?」對於美好的東西,因為美好,我也常常就不覺得了它的美好,不愛惜,不保衛,有時是覺出了它的美好,因為自己沒有,生嫉恨,多誹謗,甚至參與加害和摧殘。孫涵泊卻慈悲,視一切都有生命,都應尊重和和平相處,他真該做我的老師。
晚上看電視,七點鍾中央電視台開始播放國歌,他就要站在椅子上,不管在座的是大人還是小孩,是驚訝還是嗤笑,目不旁視,雙手打起節拍。我是沒有這種大氣派的,為了自己的身家平安和一點事業,時時小心,事事怯場,挑了雞蛋挑子過鬧市,不敢擠人,唯恐人擠,應忍的忍了,不應忍的也忍了,最多隻寫「轉毀為緣,默雷止謗」自慰,結果失了許多志氣,誤了許多正事。孫涵泊卻無所畏懼,竟敢指揮國歌,他真該做我的老師。
我在他家書寫條幅,許多人圍著看,一片叫好,他也擠了過來,頭歪著,一手掏耳屎。他爹問:你來看什麼?他說:「看寫。」再問:寫的什麼?說:「字。」又問:什麼字?說:「黑字。」我的文章和書法本不高明,卻向來有人恭維,我也是恭維過別人的,比如聽別人說過某某的文章好,拿來看了,怎麼也看不出好在哪裡,但我要在文壇上混,又要證明我的鑒賞水平,或者某某是權威,是著名的,我得表示謙虛和尊敬,我得需要提拔加獲獎,我也就說:「好呀,當然是好呀,你瞧,他寫的這副聯,××××××××××春,多好!」孫涵泊不管形勢,不瞧臉色,不慎句酌字,拐彎抹角,直奔事物根本,他真該做我的老師。
街上兩人爭執,先是對罵,再是拳腳,一個臉上就流下血來,遂抓起了旁邊肉店案上的砍刀,圍觀的人轟然走散,他爹牽他正好經過,便跑過去立於兩人之間,大喊:「不許打架!打架不是好孩子,不許打仗!」現在的人很煩,似乎吃了炸葯,雞毛蒜皮的事也要鬧出個流血事件,但街頭上的斗毆發生了,卻沒有幾個前去制止的。我也是,怕偏護了弱者挨強者的刀子,怕去制伏強者,弱者悄然遁去,警察來了脫離不了干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一走了之,事後連個證明也不肯做。孫涵泊安危度外,大義凜然,有徐洪剛的英勇精神,他真該做我的老師。
春節里,朋友帶了他去一個同事家拜年,牆上新掛了印有西方諸神油畫的年歷,神是裸著或半裸著,來客沒人時都注目偷看,一有旁人就臉色嚴肅。那同事也覺得年歷不好,用紅紙剪了小襖兒貼在那裸體上,大家才嗤嗤發笑起來,故意指著裸著的胸脯問他:這是什麼?他玩變形金剛,玩得正起勁,看了一下,說:「媽媽的奶!」說罷又忙他的操作。男人們看待女人,要麼視為神,要麼視神是裸肉,身上會癢的,卻絕口不當眾說破,不說破而再不會忘記,獨處里作了非非之想。我看這年歷是這樣的感覺,去廟里拜菩薩也覺得菩薩美麗,有過單相思,也有過那個——我還是不敢說——不敢說,只想可以是完人,是君子聖人,說了就是低級趣味,是流氓,千刀萬剮。孫涵泊沒有世俗,他不認作是神就敬畏,燒香磕頭,他也不認作是裸體就產生邪念,他看了就看作是人的某一部位,是媽媽的某一部位,他說了也就完了,不虛偽不究竟,不自欺不欺人,平平常常,坦坦然然,他真該做我的老師。
我的老師話少,對我沒有懸河般的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