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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功中學生

發布時間:2021-02-15 04:42:40

A. 是啟功題的初中人教版「語文」二字嗎

是啟功老先生的字,中國書法協會名譽主席。
方正字型檔有這種字:方正啟體簡體

B. 啟功的 自撰墓誌銘中啟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文中的中學生副教授矛盾嗎

啟功先生寫這樣一個墓誌銘,可謂是看透人生,頗有道家風骨。簡單介紹了自己的經歷,又將自己說的一文不值。最後說到,這身體本就是一幅臭皮囊,死又何惜。

值得敬佩。

C. 啟功有沒有孩子

1932年10月,來20歲的源啟功和大他兩歲的章寶琛舉行了簡朴的婚禮。......
啟功和章寶琛結婚多年,一直沒有孩子。......

啟功一生無兒無女,自妻子去世後,他便一直過著孤獨而清苦的生活。
2005年春節前,啟功就因為身體不適住進了北大醫院,......6月27日夜間,啟功的心跳突然停了下來,並且很快停止了呼吸,經過搶救緩了過來。28日晚上,啟功的血壓又突然下降,醫生說,這個晚上很危險。30日凌晨2時25分,啟功先生與世長辭。
早在二十多年前,他66歲生日時就為自己擬過一個墓誌銘:「中學生,副教授。博不精,專不透。名雖揚,實不夠。高不成,低不就。癱趨左,派曾右。面微圓,皮欠厚,妻已亡,並無後。喪猶新,病照舊。六十六,非不壽。八寶山,漸相湊。計平生,謚日陋。身與名,一齊臭。」啟功的這段話雖是戲言,卻真的堪為蓋棺之論。

D. 請問,啟功是干什麼的

啟功生平簡介

中國當代著名教育家、國學大師、古典文獻學家、書畫家、文物鑒定家,中國共產黨的親密朋友,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第五屆委員、第六、七、八、九、十屆常務委員、「九三」學社中央委員會顧問、中央文史研究館館長、國家文物鑒定委員會主任委員、中國書法家協會名譽主席,北京師范大學教授啟功先生因病於2005年6月30日2時25分在北京逝世,享年93歲。

啟功先生字元白,又作元伯,滿族,1912年7月26日生於北京。啟功先生出身於皇族支系,但根據爵位累降制的規定,他家族逐漸沒落。先生一周歲時,父親即因病去世,他便隨曾祖父和祖父生活。四歲時即入私塾讀書。由於特殊的家庭環境,先生自幼即受到嚴格的啟蒙教育和良好的道德熏陶。不幸的是,1922年先生十歲時,曾祖父和祖父先後去世,同年,家中還有多人故去,家業因償還債務和辦理喪事而破產,先生和寡母及未出嫁的姑姑,只得過起舉步維艱的生活。

直到1924年,先生12歲時,曾祖父和祖父的幾位門生非常同情他們「霜媳弱女,同撫孤孫」的遭遇,酬資仗義相助,先生才得以插班就讀於匯文學校小學部,1926年升入中學,但高中未畢業便因經濟困難而輟學。在此期間及之後,由於先生想找到一份喜愛並適宜的職業,曾先後隨戴姜福(綏之)先生學習古典文學,隨賈羲民(爾魯)先生、吳鏡汀先生學習中國繪畫。其間,為維持生計,先生曾教過家館。

1933年,經曾祖父的一位門生傅增湘先生介紹,先生得以結識輔仁大學校長陳垣先生。陳校長對他的評價是「寫、作俱佳」,這是他一生的轉折點。他從此遇到了培育並影響他終生的恩師。陳校長先安排他到輔仁附中教國文,但不到兩年,便被分管附中的某院長以他「中學未畢業就教中學不合制度」為由而辭退。1935年,陳垣先生又安排他到輔仁大學美術系任助教,美術系的領導仍是那位院長,一年多後,再次以「學歷不夠」為由將其辭退。當時正值北平淪陷時期,在日偽的統治下,物價飛漲,民不聊生。為了維持生活,先生只得不辭辛苦,教兩處家館,閑時便集中精力讀書,研究書法繪畫。這時他的繪畫在社會上已名聲雀起,間或可以出售,補貼家用。

陳垣先生堅信啟功先生是一個有真才實學的青年,不應被埋沒,便於1938年秋季開學時,請他回到輔仁大學任國文系講師,教授大一普通國文。這是陳垣先生親自掌教的一門課程,於是再也不會有人解聘他了。從此他再沒有離開輔仁大學和教育崗位。

1945年抗日戰爭勝利後,先生在輔仁大學晉升為副教授,先後教授過「國文」、「中國文學史」、「中國美術史」、「歷代韻文選」、「歷代散文選」等課程。由於他學識淵博,講授得法,無論教什麼課都得心應手,獨具風格,深受學生愛戴,並被北京大學聘為兼職副教授,講授「美術史」。

1949年新中國成立後,先生於1951年冬至1952年春參加了北京市組織的土改工作團,到湖南省澧縣工作。

1952年,全國高等院校進行院系調整,輔仁大學與北京師范大學合並,啟功先生到北京師范大學中文系任教,講授「中國古典文學」。當時,中國畫院正在籌辦,先生應葉恭綽先生的邀請參與畫院的籌辦工作,曾到南方進行過調研。當時文化部文物局為培養考古及文物鑒定的專業人員,舉辦了考古訓練班,先生被聘為該班的教師,給學員們講授「中國書畫史」及鑒賞知識。

同年,加入九三學社,被選為九三學社北京分社委員,並被選為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北京市委員會委員,1956年任市政協常委。

1956年,啟功先生晉升為教授,並以專家身份參加了教育部為貫徹「全面發展因材施教」的方針、加強科學研究及基礎課教學和師資隊伍建設、進一步提高教學質量而組建的「視導團」,到上海、廣州、廈門、南昌、福州、梅州的大、中、小學視察。為新中國初期的師范教育和基礎教育提供了改革的第一手材料。

正當啟功先生滿腔熱情投身教學科研活動並積極參政議政、在各方面做出成績的時候,1958年,在中國畫院,他以莫須有的罪名被劃為右派,右派關系轉到師大後,他的教授職稱被取消,北京市政協常委和九三學社社員資格也被撤銷,精神上受到了沉重打擊。在這最困難的時候,是他的恩師陳垣先生給予了他親切關懷,使他在逆境中堅持下來。右派分子不能上講台,他就利用勞動改造的業余時間潛心學術研究,認真讀書,撰寫論文,努力在學術上做出貢獻。1964年出版了他的第一部學術專著《古代字體論稿》,引起學術界的廣泛重視,後幾經再版。

「文化大革命」期間,啟功先生又被打為「准牛鬼蛇神」,被不斷審查,並要接受集中學習和勞動,家中也被查封。但在這艱難歲月,他仍利用運動的間隙和休息時間,反復推敲和修改,醞釀了另一部學術著作《詩文聲律論稿》,並在「文革」後付梓出版。

1971年,啟功先生被借調到中華書局,接受點校《二十四史·清史稿》的任務。這是一項在周恩來總理直接關懷下,組織國內數十位一流文史專家參與的偉大工程,當時先生還是被掛起來的摘帽右派,在那種特定的歷史環境下,他能有這樣的機會把自己掌握的知識奉獻給祖國,從內心感到高興。自1971年到1980年,經整整十年的艱苦工作,終於完成了這項任務,又回到北京師范大學。

經落實政策,啟先生被重新評為教授,再登講壇,即滿腔熱情地投入到教學和科研中。1977年恢復本科考試,1978年恢復研究生考試後,他積極投入到教學第一線。不但教本科生的課、帶研究生,還主動承擔夜大學的課程,和廣大青年一起,十分珍惜這遲到的春天。

1982年,他創立了北京師范大學古典文獻學專業碩士點,1984年該專業又被國務院批准為博士點,先生被聘為該專業博士研究生導師,直至逝世前,一直不顧年邁體弱,堅持工作。2000年又與已故著名學者鍾敬文先生等創辦了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民俗·典籍·文字」研究基地。20多年來培養了一批學有專長的碩士生、博士生,他們在工作崗位上都取得了相當的成績,很多人已成為教授、編審、研究員、博士生導師。目前仍在讀的博士生還有10之多名。

從1933年進入輔仁附中,1935年進入輔仁大學美術系,啟先生已從事教育事業72年,從事高等教育70年,是輔仁和師大的兩朝元老,也堪稱我國資深的教育家。啟先生有很多光輝的頭銜,但他認為那些都是自己的副業,自己的主業只有一個,那就是教師。在長期的教學與科研實踐中,他一貫注意教學與科研的緊密結合,從教學與科研實踐中,總結經驗,探索規律,再用這些經驗,去豐富教學內容,提高教學水平。他對學生既嚴格要求,又和藹可親,對學生的點滴進步和成果,都給予熱情的鼓勵和肯定,隨時關心他們的健康成長。由於在教育事業上成就卓著,1998年、1999年和2001年,他先後被評為「北京市師德標兵」和「北京市職業道德明星」,並獲得教育部頒發的「高等學校教學成果二等獎」。

改革開放後,很多貧寒的學生考入北師大,生活相當困難,啟先生得知後十分焦慮,決心用自己的力量幫助他們,便於1990年在香港舉辦書畫義賣,籌集資金160餘萬元,這在當時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並堅持不以自己的名義而以先師陳垣先生「勵耘書屋」中的「勵耘」二字命名,設立了「勵耘獎學助學基金」,目的既在感激恩師對自己的教誨與培養,亦在激勵學生繼承和發揚陳垣先生愛國主義思想及辛勤耕耘、嚴謹治學、獎掖後學的精神。這種高風亮節不僅使北師大師生深受教育,也在教育界引起廣泛影響。

1997年,在北京師范大學建校95周年時,啟先生受學校委託,擬定並親自題寫了「學為人師,行為世范」的校訓。這一校訓從理論與實際的結合上深刻揭示了師范教育的本質,具有精闢的教育理念,不但深刻地教育了北師大的師生,也受到國家領導人和兄弟院校的好評。而這兩句話也正是他作為一個教育工作者從教70多年的生動寫照。

啟功先生不僅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教育家,作為我國當代文化名人,他集詩、書、畫和文物鑒賞、學術研究於一身,是享譽國內外的專家學者、國學大師。

啟功先生是一位成名已久的畫家。他從小受祖父的熏陶,酷愛繪畫。最初拜賈羲民先生為師學畫,賈老師不但畫得一手典型的文人畫,而且對書畫鑒賞也極有素養,使啟先生在繪畫和鑒賞兩方面都受到很好的教育。後來賈老師又主動把啟先生介紹給著名的「內行畫」畫家吳鏡汀先生。啟先生隨吳老師學畫,也不全囿於老師的成路,最終形成自己的獨特風格:構圖嚴謹,手法生動,色彩鮮明,韻味悠長,尤擅長山水竹石,極富傳統文人畫的意趣。上世紀三、四十年代,他的作品已在畫壇嶄露頭角,他也曾作畫賣錢,以貼補生活,以至不少佳作流入社會,而於五十年代達到藝術高峰。專家評論他的畫最突出的特點是:「以畫內之境求畫外之情,畫境新奇,境界開闊,不矯揉造作,取法自然,耐人尋味」。近幾年來,每年的書畫拍賣,都能見到啟功先生早期的繪畫作品,並被愛好者出高價收藏,足見其珍貴。但在「反右」運動中,他因在畫院被打成右派,嚴重挫傷了他對這項事業的熱情,再加之當時提倡要鞏固專業思想,於是只得封筆,而把全部精力放到教學上。

改革開放以來,隨著文藝春天的到來,啟先生才重執畫筆,但鑒於書名太高,「書債」太多,所以繪畫作品並不太多,因而尤顯可貴。在中南海、全國政協、中央文史館、釣魚台國賓館等處都收藏有啟先生的書畫佳作。先生還為國家領導人出訪及文化事業的國際交流繪制了不少作品,他常風趣地說:「我這里是禮品製造公司」。而他為第一屆教師節繪制的大幅松石圖,已成為北師大的鎮校之寶。

啟功先生是當代名揚海內外的書法家。1981年中國書法家協會成立,先生被選為副主席,1984年任主席,後任名譽主席。先生高度的書法成就既來自他的才分,更來自他的勤奮。他臨習了大量碑帖,尤以臨習趙孟頫、董其昌、柳公權、歐陽詢、智永等最勤,積淀了深厚的功力,並結合自己的審美情趣,最終獨樹一幟,成為大家。他的書法作品,無論條幅、冊頁、屏聯,都能表現出優美的韻律和深遠的意境,內緊外放的結體,遒勁俊雅的筆畫,布局嚴謹的章法,都達到了爐火純青的高超水準,形成一家之風,被人們奉為「啟體」。書法界評論他的書法作品為:「不僅是書家之書,更是學者之書,詩人之書,它淵雅而具古韻,饒有書卷氣息;它雋永而兼灑脫,使觀賞者覺得餘味無窮,因為這是從學問中來,從詩境中來的結果」。人們常說「書如其人」,啟先生的書法,正如他人品學問一樣,秀麗、博雅、才氣橫溢、風流灑脫。自80年代起,已有多種版本的啟功書法集陸續出版。

啟功先生對書法理論也有精闢而獨到的研究,他對大量著名的碑帖進行過廣泛而深入的考辨,寫下了大量的專業論文,對書法史和碑帖史的研究作出巨大貢獻。而他所著的《論書絕句一百首》, 以一百篇一詩一文的形式,系統總結了自己幾十年來研究書法的心得體會,在書法界有廣泛而深遠的影響。他認為:書法是我國民族文化的優良傳統之一,既有文化交流的實用價值;又是一門獨放異彩、具有欣賞價值的民族藝術和文字藝術。

啟功先生對書法藝術本身也有很多創見。如趙孟頫說:「書法以運筆為上,而結字亦須用功」。他通過幾十年的實踐則認為:「從書法藝術上講,用筆與結字是辨證的關系。但從學習書法的深淺階段講,則應以結字為上。」與趙氏所說,恰恰相反。又如他認為臨碑與臨帖亦是辨證的關系,而帖能更真實地保有原作點畫使轉的面貌,故應更多加臨習;而臨碑則應「透過刀鋒看筆鋒」,才能得其真髓,並自稱「半生師筆不師刀」。他又經過多年的探索,發現字的重心聚集處並不是在傳統的米字格的中心點,而是在距離中心不遠的四角處。並推算出它們之間的比例關系正符合所謂的「黃金分割率」。這些具體的理論都對學習書法有重要的指導意義。

為表彰啟功先生在書畫方面的成就,2000年文化部為他頒發了「蘭亭終身成就獎」;2002年又頒發了「造型表演藝術創作研究成就獎」。

啟功先生是一位獨具風格的當代舊體詩人。他在童年時代即對詩詞有濃厚的興趣,並背誦下大量的作品。青年時代經常參加同族長輩主持的筆會,與師友談詩論詞,酬唱應和,打下堅實的創作功底。執教以後,在治學、授業、書畫創作之餘,常就生活中遇到的人物、事件、器物、風景、書畫作品等抒發情感,進行評論,創作了大量優秀的詩詞作品。1989年,他的第一本詩集《啟功韻語》出版,他在自序中說:「這些『詩』是許多歲月中偶然留下的部分語言的記錄」,是「一些心聲友聲的痕跡。」1994年和1999年,第二、三本詩集《啟功絮語》、《啟功贅語》又陸續出版。之後這三種詩集又合訂為《啟功叢稿·詩詞卷》及《啟功韻語集》。先生的詩很好地體現了繼承與創新的辨證創作觀:格律嚴謹工整,語言典雅豐贍,意境深遠含蓄,學力深厚堅實,深具古典風韻;同時又能堅持「我手寫我口」的原則,不為古人所宥,寫出自己的真情實感,密切貼近現實生活,參用當下詞彙,深具現代氣息。特別是一些詼諧幽默的詩,很好地體現了他的人生態度,形成了鮮明的個性特徵,為古典詩詞的發展作出重要貢獻。啟功先生的書法作品,很多是書寫自作詩詞的,而他的畫作,均有自己詩詞佳句的題跋。詩、書、畫在同一幅作品中展現,達到了和諧統一,觀其畫,賞其書,吟其詩,使人神舒意暢,回味無窮,再次領略到「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的境界。古人稱這類作品為「三絕」,而啟先生堪稱是當代「三絕」之冠。啟先生的詩集出版後,在社會上引起強烈反響,專家們評論他的詩詞「功力深厚,風格鮮明,完美地運用了古典詩詞的固有形式,巧妙地運用了現代新語詞、新典故以及俚語、俗語,形成了他詩詞的獨特風格,充分體現了新時代的特點,為詩詞創作如何繼承與創新樹立了良好的典範」。

啟功先生是獨具慧眼的文物鑒定家。先生嘗自雲:平生用功最勤、成就最顯著的就是文物鑒定,尤其對古代的書畫、碑帖,見識卓異,造詣精深。早在青少年時代,他就積累掌握了很多鑒定的經驗和知識。賈羲民老師經常帶他到故宮博物院參觀故宮珍藏的書畫作品,並結合展品為他講解鑒定知識。先生還經常到琉璃廠等地的古董字畫店向民間的行家裡手請教,他們看到先生如此敏而好學,也都樂意指點他,使他獲得了很多寶貴的實踐經驗。1947年先生即受聘為故宮博物院專門委員,在古物館負責鑒定書畫,在文獻館負責審閱文獻檔案,整理清代史料。新中國成立後,國家成立文物局,負責對流散在社會上的文物進行收購鑒定工作,每遇疑難問題,必約請先生參加。1983年,國家文物局聘請國內頂級專家組成7人小組,對國內各大博物館收藏的珍品進行甄別鑒定。先生即是7位專家之一。1985年被國家文物局聘為國家文物鑒定委員會委員,1986年任主任委員,其間所經眼的書畫文物當數以萬計。除書畫外,還對出土文物及古代書籍進行鑒定。如王安石書《楞嚴經要旨》、 宋代龍舒本《王文公集》等。 近兩年還參與了震驚文物界的《出師頌》、《淳化閣帖》的收購與鑒定工作。啟功先生幾十年來,為保護我國珍貴的文化遺產作出了卓越貢獻,文物界的人都稱他是不可多得的國寶級人才。

在鑒定方面,他有很多高明之處:一是知識面廣,對中國的傳統文化有深入廣博的研究,熟悉與書畫相關的各種知識,掌握更多的可利用的信息。二是他擅長文獻考據,懂得駕馭文獻信息的方法,一旦發現相關問題,能用科學的方法進行考辨,可以將藝術研究與學術研究結合起來。三是又有多年書法繪畫的實踐本領,深諳其中的藝術規律及具體技法,深諳各家各派的風格特點,見多識廣,從而能夠達到「觀千劍而後識器」的境界。總之他屬於學者型和藝術家型相結合的鑒定家,能透過現象,深入本質,從多方面考察,發現別人發現不了的問題。例如,他對舊題為唐「張旭草書古詩帖」真實年代的考辨;對陸機《平復帖》的全文通釋與考定,都是最好的例證。

啟功先生是一位成就卓著的學者。先生自幼聰穎過人,才華出眾,記憶力驚人,涉獵的書籍非常廣泛,且過目不忘,直到老年還能准確說出某事出自某書某章。戴姜福老師是一位博學之人,深通古典文學和傳統小學,在他的教授下,啟先生打下堅實的國學基礎。後來先生又受教於陳垣先生,深得考辨之學的要領及嚴謹的「竭澤而漁」的治學精神,走上了專業規范的治學道路。陳校長又教誨啟先生搞學術研究應發揮自己的特長,於是啟先生從研究書畫藝術入手走上了學術研究的道路。最初幾篇學術論文,如《急就篇研究》、《董其昌書畫代筆人考》,都是在陳校長親自指導下完成的。而隨著多年的教學實踐,先生對古典文學、文字學、音韻學、訓詁學、歷史學、文獻學、版本目錄學、宗教學,也都有廣泛的涉獵與研究。而在所有的研究中,啟先生仍有自己的獨到之處:他能在扎實嚴謹的論證中,處處顯示出自己獨辟蹊徑的聰明才智,常能發別人所未發,道別人所未道。如詩詞格律講解起來十分煩瑣,而先生的「竹竿」理論能舉重若輕地將此問題化繁為簡。他學問廣博,可謂諸子百家無所不知,三教九流無所不曉。先生常自戲為「雜貨鋪」,實則是博學多聞,而且能打通各學科的界限,成為一名通學博儒。如他晚年所開設的「古籍整理基礎」課,就屬於這類性質,而先生則戲稱為「豬跑學」。

啟先生的主要著作有五十年代的《讀紅樓夢札記》和程乙本《紅樓夢注釋》,至今是紅學研究的必讀書目。六十年代的《古代字體論稿》,此書將文字研究和書法研究結合在一起,是文字學的重要論著。六十年代的《詩文聲律論稿》,此書以簡馭繁,是研究詩文聲律的獨詣之作。八十年代的《漢語現象論叢》,此書對中國古典語言,特別是詩詞語言,提出了種種令人深思的問題。八十年代的《說八股》,對八股文的特點和功過做了實事求是的評價。而2004年出版的《啟功講學錄》,雖是學生的整理稿,但典型體現了他博雅通學的學術特點。而累時多年的《啟功叢稿》,更是其學術之大成,其中有關碑帖、藝術的考辨文章,更不是一般學者所能道其萬一。先生之學問真可謂博大精深。

啟功先生還是一位在國內外享有廣泛影響的社會活動家。他以卓越不凡的才能、崇高的思想品德和對國家的無私奉獻,贏得各方面的敬重和愛戴。

1980年,當選為「九三學社」中央常委,兼宣傳部副部長,曾任「九三」中央參議委員會副主任、現任顧問。

1982年,恢復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北京市委員會委員資格,1986年當選為全國政協委員,以後連任第六、七、八、九、十屆常委,並兼任政協書畫室主任。

1983年秋,中共中央統戰部和各民主黨派組織一批專家支援西部地區的文化建設,啟先生時已年過七十,仍不辭辛苦,報名參加,先後到內蒙古、寧夏、甘肅、青海、新疆等地講學,為西部地區的教育事業獻出一片愛心。

1992年被國務院聘為中央文史研究館副館長,1999年任館長。為文史館的建設和文史資料的整理出版作出了重要的貢獻。

2002年,任西泠印社社長。

先生還兼任中國佛教協會顧問、故宮博物院顧問、國家博物館顧問、北京市民族事務委員會副主任、北京市人民對外友好協會副會長等職務。他以飽滿的熱情、認真負責的態度,參政議政,參加各種社會活動,為完成祖國統一大業和中外友好合作,奔走往來於友鄰國家和港澳地區。

先生曾多次應邀赴日本、新加坡、韓國參觀訪問,舉辦書畫展和進行學術交流,多次去香港講學,參加文物鑒定。還應美國大都會博物館邀請,出席學術會議和鑒定古書畫,赴英國、法國考察博物館,為傳播中華傳統文化做出了突出貢獻。

而啟先生在藝術和學術上所取得的高度成就,究其根源和他高尚的人格分不開。

先生對國家和民族抱有一顆熱誠的赤子之心。他熱愛祖國,熱愛人民。作為一個少數民族、自幼有宗教經歷、又身為民主黨派重要負責人的公民,他極力維護民族團結,愛國愛教,投身於黨領導下的統一戰線和祖國的統一大業之中。他堅決擁護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確立的改革開放政策,熱情謳歌香港和澳門的回歸。在政協積極獻言建策,在各種外交場合維護國家的利益與尊嚴,宣傳介紹祖國悠久的傳統文化,為祖國爭得了榮譽。他還以一顆博愛之心、憂世之心,密切關懷著國家的發展建設。每遇到自然災害,即踴躍捐獻善款,他無時不真誠地祈禱人民能過上安居樂業的生活,進而由衷地祈禱世界的和平。每當談及國家和世界尚有貧窮和苦難、醜陋和暴力時,其同情焦慮之心溢於言表,仁愛之心令人感動。

先生是一位性情中人。他為人善良、誠懇、注重情誼。他對妻子至愛,對母親至孝,對師長至敬。他能接受他們的愛,深知沒有他們的愛,就沒有自己的一切;更能愛他們,深知這是對他們的最好報答。他書畫藝術的成就和詩詞創作的感人力量都與此相關。他知恩圖報,談及自己的成績,總口必稱陳老校長的恩德,對凡是幫助過他的人以及他們的後代,都盡其所能地予以回報。他對朋友至誠,能向他們敞開心扉,不存蒂芥,不管自己地位多高,都與他們保持純潔童貞的友情。他對晚輩、學生關愛至切,和藹可親,悉心教誨。他常說自己就是在別人的關切和師長的耳提面命中成長起來的。先生的誠摯之心,深厚之情,深深感動著每一個和他交往過的人。

先生操守純粹,道德高尚,為人方正,舉止得體,對事業鍥而不舍地追求,對工作孜孜不倦地努力。他嚴以律己,寬以待人,講究禮貌,平易近人。他從不擺名人架子,尊重一切人,包括普通勞動者和晚輩學生。「直如矢,道所履,平如砥,心所企」,這首硯銘正是他做人的原則。「一拳之石取其堅,一勺之水取其凈」,這是他另一方藏硯的銘文,先生取其「堅凈」二字當作自己書齋的名稱,而這二字也正是他道德操守的生動寫照。

先生性格灑脫,心胸超曠。他從不斤斤計較個人利益,更不計較錢財,對這些身外之物總抱著「難得糊塗」的態度。每遇人生坎坷總能以樂觀的精神、曠達的心胸加以化解,即使在「反右」和「文革」中遭受極不公正的況遇,也能積極向前看,而從不怨天尤人。「寵辱無驚希正鵠」,「何必牢騷常滿腹」,這樣的詩句在他的詩中經常出現,心胸之寬廣令人感佩。他言談風趣,應對機敏,出語幽默,喜開玩笑,凡與他談話的人無不感到是一種享受,無不為他的人格魅力所傾倒。

啟功「中學生,副教授。博不精,專不透。名雖揚,實不夠。高不成,低不就。癱趨左,派曾右。面微圓,皮欠厚。妻已亡,並無後。喪猶新,病照舊。六十六,非不壽。八寶山,相湊。計平生,謚曰陋。身與名,一齊臭。」

先生千古!

E. 愛新覺羅啟功有沒有兒子

愛新覺羅啟功沒有兒子。

愛新覺羅啟功1912年出生,自稱為姓啟名功,字元白,號苑北居士,是居住在北京的滿族人,同時也是雍正皇帝的第九代孫子。

啟功愛好書畫,是中國當代著名的書畫家,教育家、古典文獻學家、鑒定家、紅學家、詩人,國學大師。

曾經先後擔任過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常務委員、國家文物鑒定委員會主任委員、中央文史研究館館長。

博士研究生導師、九三學社顧問、中國書法家協會名譽主席,世界華人書畫家聯合會創會主席,中國佛教協會、故宮博物院、國家博物館顧問,西泠印社社長。

(5)啟功中學生擴展閱讀:

上世紀八十年代初, 啟先生創建北師大文獻學博士點,並被評為博士生導師,簡稱「博導」。寒暄之際,好事者多稱其為博導。

先生總雲:我不是那個博導,而是那個駁倒,一駁就倒,不駁也倒。聞者在笑聲中不由地聯想到1957年那段被打倒的風波。

西泠印社在趙朴老逝世後,公推啟先生擔任社長,時先生已辭去中國書協主席之職。某年印社舉行例會,啟先生與中國書協某位繼任掌門領導共同與會。

會上啟先生發言,自然屢屢提及西泠如何如何,不料那位書協領導卻在一旁好心地為啟先生糾錯,小聲說道:是西冷呀。先生應聲道:你冷,我不冷。

有一次,啟先生幫別人題字,不料鈐印時顛倒了,旁觀者無不惋惜,又不便請先生重寫一幅,只好勸慰:沒關系,沒關系的。

先生笑而不答,又拈起筆在鈐印旁補上一行小字:小印顛倒,蓋表對主人傾倒之意也。於是舉座重歡。

啟功很幽默,且為人很謙遜。中學生,副教授。博不精,專不透。名雖揚,實不夠。高不成,低不就。癱趨左,派曾右。面微圓,皮欠厚。妻已亡,並無後。

喪猶新,病照舊。六十六,非不壽。八寶山,漸相湊。計平生,謚曰陋。身與名,一齊臭。這是啟功66歲時寫下的流傳甚廣的《自撰墓誌銘》。

F. 啟功 中學生,副教授。 博不精,專不透。

A(①《墓誌銘》後屬於直接引用的文字,故用冒號和引號;②聯繫上下文,此處不能用逗號,用省略號表明中間省略了部分內容,用法正確;③屬於直接引用的文字,故句號在後引號內。)

G. 啟功經歷給我們的啟示,如何從中學生到博導的

啟功經歷過怎樣的坎坷,是今天許多人難以想像的。
但是,樂觀善良性格,使他能夠超然對待人世間的榮辱冷暖,始終保持著一顆純凈而又深邃的赤子之心。
正是這種淡泊名利、不屑社會權威的性情,使得啟功先生的人生充滿了中國知識分子的那種自嘲,晚年更似老頑童般謙和、幽默。

H. 啟功的其他相關

啟功先生的堅與凈作者:徐可
啟功,字元白,滿族人,1912年7月26日生於北京,北京師范大學教授、博士生導師,中國文聯榮譽委員。集教育家、文物鑒定專家、古典文學專家、語言學家、書法家、畫家、詩人於一身,著有《啟功書畫集》、《啟功叢稿》、《詩文聲律論稿》、《漢語現象論叢》、《啟功韻語》、《啟功絮語》、《啟功贅語》、《論書絕句》等多種。
啟功先生是我所崇拜的一位長者,而且我從不諱言這種崇拜。崇拜這個詞的分量很重,在我到了必須對自己的言行負責的年紀之後,我幾乎沒有用過它,但用在啟功先生身上我卻毫不猶豫。是因為他那卓爾不群、雋永灑脫的法書嗎?還是因為他那無所不容、博大精深的學問?要我說,這些都是令人欽佩的,但還不足以構成崇拜的理由。我之崇拜啟功先生,完全是因為他特有的人格魅力:謙和慈祥、淡泊名利、虛懷若谷、包容無際。當我思念啟功先生的時候,我首先想起的不是他的學問或法書,而恰恰是他的為人。在我的心目中,啟功先生近乎完人。
啟功先生有一方古硯,上有銘文曰:「一拳之石取其堅,一勺之水取其凈。」啟先生把自己小小的卧室兼書房命名為「堅凈居」,自號為「堅凈翁」。十幾年前,當我第一次看到這則銘文時,我只是把它當作啟先生的自勉之詞;隨著這些年來對啟先生了解的加深,我才真切地體會到,「堅」、「凈」二字不正是先生一生為人的真實寫照么?
先說「堅」吧。堅者,堅固,堅定,堅決。在人們的印象里,啟功先生是一位非常幽默而隨和的老人,似乎柔的成分更多一些。不過在我看來,啟先生性格中「剛」的成分也不少。先生平素為人謙和,卻從不隨波逐流、隨聲附和。在原則問題上,他是一點也不含糊的。他要較起真來,誰也奈何不得。我就曾幾次親見過他較真的情形。比如,他對有人假冒他的書法表現得很超然;然而當他發現有人冒用他的名字進行古書畫鑒定,並在贗品上以他的名義題字落款時,先生卻非常氣憤。他特地將我召去,讓我在報上為其發表聲明:從今以後,啟功不再為任何個人鑒定字畫真偽,不再為任何個人收藏的古字畫題簽。他嚴肅地說:「我對這種行為必須講話,這與造我的假字不同,這是以我的名義欺詐別人,對這種犯罪行為,我要保留追究刑事責任的權利。」聲明發表後,啟先生的許多朋友都不相信他能做到,因為他們知道啟先生為人隨和,好說話。可是先生真的是說到做到了,留下文物鑒定界的一則佳話。此事過去已有10年,我至今還能回想起當時啟功先生嚴肅而又焦急的神情。
啟功先生的法書名滿天下,求字的人趨之若鶩。菩薩心腸的啟先生很少拒絕別人,幾乎有求必應。不過碰上話不投機的,即使對方許以重金,啟先生也不肯假以辭色。曾經有商人請啟先生題寫匾額,為先生所拒。旁人怪啟先生不給面子,啟先生說:我對他還算客氣的。這個人沒有誠意,我今天就是要教教他什麼叫誠意。啟先生在給人題字時,首先總要問一句「要簡體還是繁體」?他這是尊重別人的習慣。但凡是給書刊或牌匾題字時,他必定寫簡體字。有人問他是不是愛寫簡體字,他正色道:「這不是愛寫不愛寫、好看不好看的問題,漢字規范化是國家法律規定的,法律規定的我就得執行。」
再說「凈」。凈者,清潔,干凈,不含雜質。有一本寫啟功先生的書名叫《靜謐的河流》。這個名字真好,形象地概括了先生的神韻。先生不是巍巍高山,聳立雲端;也不是滔滔大海,洶涌澎湃;他就是一條靜謐的河流——寧靜平和、清澈見底。他心地純凈,不摻雜念,置生死於度外,視名利如鴻毛。前些年,他用賣字畫的錢設立了一個「獎學助學基金」,卻不用自己的名義,而是用他恩師陳垣(勵耘)的名義;他不計報酬為別人創作了很多書畫作品,還多次捐資希望工程,贊助失學兒童,而他本人始終過著粗茶淡飯、布衣土鞋的簡朴生活。
先生的一生頗具傳奇色彩,很多人都想見他一面,有的人在見面之後(有的甚至根本就沒有見過面)還要寫出一篇兩篇文章發表出來,其中一些文章有不少失實之處。對此,啟功先生一貫相當達觀,毫不在意,「開門撒手逐風飛,由人頂禮由人罵。」但是對於為他寫作傳記一事,他卻是一直堅決反對。他曾自述:「自愧才庸無善惡,兢兢豈為計流芳。」他不圖虛名,對於人們奉贈給他的這「家」那「家」,他一概不承認,只認定自己是一名教師。有一則廣為人知的笑話,說的是啟功先生因為身體欠安,閉門養病,奈何訪客不斷,不勝其煩,就以其一貫的幽默寫了一張字條貼在門上:「大熊貓病了,謝絕參觀!」從此得了一個「大熊貓」的雅號。這笑話傳得久了,很多人都信以為真。有一次啟先生鄭重其事地請我為他「辟謠」:「外面有人說,啟功自稱大熊貓,那都是別人誤傳。」「其實我寫的是:『啟功冬眠,謝絕參觀。敲門推戶,罰一元錢。』」啟先生說。「我還有自知之明,哪敢自稱國寶呢?」這件事在啟先生雖然是半開玩笑,從中也可看出他的認真和謙虛。
我特別喜歡啟功先生寫的一副對聯:「能與諸賢齊品目,不將世故系情懷。」我以為,這是對「堅」、「凈」二字最好的註解。啟功先生剛正不阿,不虧操守,高尚的品德為人稱頌;他胸襟曠達,淡泊名利,從不計較個人得失。用「堅」、「凈」二字來概括他的性格、操守、志趣乃至整個精神世界,真是太恰當不過了。 我平生用力最勤、功效最顯的事業之一是書畫鑒定。我從實踐中總結了七條忌諱,或者說社會阻力容易帶來的不公正性,即一、皇威,二、挾貴,三、挾長,四、護短,五、尊賢,六、遠害,七、容眾。簡而言之,前三條是出自社會權威的壓力,後四條是源於鑒定者的私心。
不妨舉一個例子:就拿我尊敬的張效彬先生來說,他是我的前輩,由於熟識,說話就非常隨便。他晚年收藏了一幅清代人的畫,正好元代有一個和他同名的畫家,有人就在這幅畫上加了一段明朝人的跋,說這幅畫是元代那個畫家的畫。我和王世襄先生曾寫文章澄清這一問題,張老先生知道後很不高興。再見到我們的時候用訓斥小孩子的口吻半開玩笑地說:「你們以後還淘氣不淘氣了?」我們說:「不淘氣了。」大家哈哈一笑也就過去了。這雖然是一段可入《世說新語》的雅趣笑談,但足以說明「挾長」、「挾貴」的現象是存在的。
「挾貴」「挾長」的要害是迷信權威,而迷信權威也包括對某些著錄的迷信。比如端方寫了一本《壬寅消夏錄》,他一直想在書前放一張最古、最有分量的人物像。有一個叫蒯光典的人知道了這個消息,就拿了一張號稱尉遲乙僧畫的天王像,找上門去,在端方的眼前一晃。端方當然知道著錄書上曾記載過尉遲乙僧曾畫過這類題材的作品,於是胃口一下被吊了起來,連忙說:「今天你拿來的畫拿不走了,我這里有的是好東西,你隨便挑,要什麼我都給你,只要把這張畫留下。」這正中蒯光典的下懷。
後來我在美國華盛頓的弗瑞爾博物館看到這張畫,實在不行,它貼在木頭板上,上面有很多題跋,但假的居多,只有宋人的一個賬單是舊的,記載此畫在當時流傳過,但並不能說明它就是尉遲乙僧的。 啟功:別說我是書法家
書法家、文物家、史學家,所有的光環在他看來都是副業。
成為大名鼎鼎的書法家後,慕名求字者自然不少,啟功則不論尊卑,凡有所請,便欣然從命,不忍拂意。先生作書,不擇硯墨,宣紙下墊幾張舊報紙,口占詩句,握管直書,珠璣滿紙,章法天成。盛名之下的啟功很累,但啟老先生卻始終保持著寬容大度、豁達幽默的處世態度。
隨著電腦成為不可或缺的工具,人們逐漸擺脫了傳統的「筆,墨,紙,硯」,越來越多的人習慣用電腦「寫」字,還希望電腦「寫」多種風格的好字。在方正集團推出方正啟體等18款新字體時,啟功應邀來到方正集團字模部現場,饒有興趣地觀看了電腦造字過程的演示,並就電腦造字提出了建設性的意見。作為著名書法家的他對於將傳統書法藝術與現代電腦技術的結合大加贊賞,連說三個「好」字。如今,以之為源的方正啟體點畫活潑,體勢清朗,眉目清秀,體態大方,體現了啟體典雅遒麗、豪邁瀟灑的書法風格,具有明快大方的特點。他早就笑稱:「我就差公廁沒寫字了。」那是「東方之子」的名人訪談節目,記者是把啟功作為大書法家來采訪的。可是啟功首先聲明他不是一個書法家,他說他首先是一個教師,然後勉強算是一個畫家,書法只是他的業余愛好而已。
的確,啟功詩書畫成就斐然,並曾榮獲「中國書法藝術終身成就獎」,但書畫卻非主業。其主業文史,一生教授古典文學、漢語,研究古代文學、史學、經學、語言文字學、禪學,著有《漢語現象論叢》、《詩文聲律論稿》、《古代字體論稿》等。他熟知清史,曾經7年點校《清史稿》;20世紀50年代注釋《紅樓夢》。
啟功年幼時,祖父疼愛他,讓他拜雍和宮的老喇嘛為師。1歲喪父,10歲時又失去曾祖父、祖父。因償還債務,家道已經敗落得一貧如洗,以致啟功無力求學。在曾祖父門生的幫助下,他才勉強入校學習。1933年,21歲的啟功雖說沒有讀完中學,而筆下的書畫文章卻有了佼佼之色。祖父的門生傅增湘拿著啟功的作品,找到了當時輔仁大學的校長陳垣。為了啟功的生計,陳垣幫他找到了在輔仁大學附屬中學教國文的職業。家境貧寒的啟功,能有這份工作實屬不易。可是,雖然他兢兢業業地教書,還是被辭退了。理由很簡單,他中學沒有畢業,沒有文憑。
書法家,文物家,史學家,所有的光環在他看來都是「副業」。他說:「我的主業是教師。」但他又從不以「教人者」自居,而總是那樣謙虛自抑,不讓人稱是他的「學生」。
有人指著贗品問:「啟老,這是您寫的嗎?」啟老聽了,微微一笑:「比我寫得好。」
集詩、書、畫和文物鑒賞於一身的啟功,是享譽國內外的專家學者。他對歷代作品特徵、作者風格瞭然於心,見識卓異,加上他有豐富的文物知識和文史修養,又熟諳典故,劣品和贗品總逃不過他的目光。難以理解的是,他對個人的作品從不看重。有個鋪子是「造假作品」的專賣店,標價不高,有人看了問店主:「是真的嗎?」店主也挺痛快:「真的能這個價錢嗎?」後來啟老聽說了這件事,就來到這個鋪子,一件一件看得挺仔細。啟先生誰不認識呀!有人就過來問:「啟老,這是您寫的嗎?」啟老聽了,微微一笑說:「比我寫得好。」在場的人全都大笑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啟老又改口了:「這是我寫的。」事後他向我們解釋,他說:「人家用我的名字寫字,是看得起我,再者,他一定是生活困難缺錢,他要是找我來借錢,我不是也得借給他?」他撰文稱贊明代文徵明、唐寅等人,說當時有人偽造他們的書畫,他們不但不加辯駁,甚至在贗品上題字,使窮朋友多賣幾個錢。讓那些窮苦小名家得幾吊錢維持一段生活,而有錢人買了真題假畫,損失也不會多麼大。這觀念雖不合知識產權保護法,卻體現出啟功一向的仁者情懷。
啟功越來越感到時間不夠用,他要把自己一生的研究、學習的心得和經驗,盡可能多地留給後人。為了整理論文和書稿,他經常晚上靜下來加班加點。有時,為了不打斷思路而通宵不眠。
啟功在「上大學」一文中特別強調,「恩師陳垣這個『恩』字,不是普通恩惠之『恩』,而是再造我的思想、知識的恩誼之恩!」為感謝陳垣先生對自己的培養並作永久紀念,啟功於1988年8月義賣書法繪畫作品,以籌集基金為北師大設立「勵耘獎學助學基金」。此後兩年時間里,啟功幾乎達到了「手不停揮」的創作境界,常常是夜半書寫,還捐出1萬元作為裝裱費。1990年12月,《啟功書畫義展》在香港隆重舉行,從300多幅作品中選出的100幅字、10幅繪畫,被香港熱心教育的人士認購一空,加上啟功應社會各界需要所寫的100件作品的酬金,共籌得人民幣163萬元。當學校建議獎學金以他的名字命名時,啟功推辭,他說:「以先師勵耘書屋的『勵耘』二字命名,目的在於學習陳垣先生愛國主義思想,繼承和發揚陳垣先生辛勤耕耘、嚴謹治學的精神,獎掖和培養後學,推動教學和科學研究事業的發展。」
他總是說過去需要錢的時候沒有錢,日子真難過,我的母親、姑姑、老師、老伴兒,他們活著的時候,我沒有錢讓他們過好日子;要這么多錢有什麼用呢?」他說:「我們是有難同當,但沒能有福同享。因此我的條件越好,心裡就越不好受。我只有刻苦一點,心裡才平衡一些。」
「中國酒泉衛星發射中心」,發射塔樓樓的正中央是著名書法家啟功先生題寫的——「中國酒泉衛星發射中心」。 1978年,啟功66歲時,妻子、母親和恩師已經先後離他而去,回想半世艱辛歲月,啟功悲痛之餘寫下了這首詼諧、精煉《自撰墓誌銘》:
中學生,副教授。博不精,專不透。名雖揚,實不夠。高不成,低不就。癱趨左,派曾右。面微圓,皮欠厚,妻已亡,並無後。喪猶新,病照舊。六十六,非不壽。八寶山,漸相湊。計平生,謚且陋。身與名,一齊臭。(六,讀如溜,見《唐韻正》) 啟功先生逝世一周年後骨灰從八寶山請來,下葬在「北京香山萬安公墓」。啟功先生的墓地佔地3平方米。墓塋東向,前望玉泉,後倚西山;蒼松侍於左,坦途通於右。2006年6月30日,啟功先生的忌日上午,在「老師走好」的祝福中,啟功先生的內侄、侍奉啟功30年的章景懷將啟功先生的骨灰盒緩緩送入墓穴。盒內與啟功先生同在的是師母幾件日常用品和二老的合影——刻畫在有機玻璃上的合影。師母病逝於「十年浩劫」中的1975年,骨灰盪然,只好這樣退而求其次了。不過即使沒有骨灰合葬也了卻了啟功先生的心願:師母逝世後,啟功先生有《痛心篇二十首》傾訴苦情,最後茫茫然祈求:「爹爹久已長眠,姐姐今又千古。未知我骨成灰,能否共斯土。」(啟功「自幼呼胞姑為爹」,她老人家終身不嫁,幫助太師母撫育啟功。「姐姐」系啟功對師母的稱呼。)
啟功先生的墓碑、碑座和墓誌獨具豐采,可以說是啟功一生心性和修養的完美呈現。墓碑是一方放大的石硯,由濃黑而光可照人的大理石製作,正中直排鐫刻著啟功標準的簽名,姓名下橫排生卒年月(1912—2005),再下一行橫排鐫刻啟功法書「夫人章寶琛」,同樣,姓名下也是師母的生卒年(1910—1975)。墓碑沒有上下款,簡潔大方,樸素端莊。
墓碑匠心獨運的是碑陰雕刻了兩條硯銘,一是啟功曾經收藏的清康熙「御硯」上的「御書」「御銘」:「一拳之石取其堅,一勺之水取其凈」,上有「康熙」「御銘」兩方印文。啟功是雍正第九代孫,生於辛亥革命第二年,他終生拒絕使用皇族姓氏,改革開放以後,皇室遺族以「愛新覺羅」自矜,但他依然不改素志,且作詩真誠諷喻。啟功並不把這方「御硯」當做傳家寶,但他喜歡這一「御銘」的內涵,並以這「御銘」取了室名「堅凈居」,人稱「堅凈翁」,更巧而又令人感到無比親切的是另一硯銘:「元白用功之硯」。誰敢作這樣的硯銘?是誰書寫的?書者是「陳垣」,是啟功先生的恩師、北師大的老校長。1990年啟功年近八十遠赴香港義賣自己所作字畫,以設立以老校長命名的「勵耘獎學助學基金」,以聊補晚年「酒釅花濃行已老,天高地厚報無門」的遺憾。以後來這里憑吊啟功先生的人,讀到這方墓碑,誰能說盡有多少聯想和情思呢?
墓碑的基座是一朵舒展的蓮花,也就是佛教中的蓮花座。啟功三歲在雍和宮按嚴格的儀式磕頭接受灌頂禮,終生禮佛,號「元白居士」,逝世前病重入住北大醫院危重病房,他左臂插針管,右手仍持念珠,昏迷中似睡似醒的時候常常手指微動在數念珠。啟功自述:「我從佛教和我老師那裡,學到了人應該以慈悲為懷,悲天憫人,關切眾生;以博愛為懷,與人為善,寬宏大度;以超脫為懷,面對現世,脫離苦難。」啟功「幼時孤露,中年坎坷」,遭大苦難而「悲天憫人」,心藏「苦情」而博愛眾生,這是修煉得來的達觀。然而啟功骨子裡是錚錚鐵漢,正如他詩中的自白:「墓碑前與碑座相連的同樣質地同樣顏色的一方巨石上,鐫刻著啟功生前的《自撰墓誌銘》。這是一首三言詩,詩曰:「中學生,副教授。博不精,專不透。名雖揚,實不夠。高不成,低不就。癱趨左,派曾右。面微圓,皮欠厚。妻已亡,並無後。喪猶新,病照舊。六十六,非不壽。八寶山,漸相湊。計平生,謚曰陋。身與名,一齊臭。」這里唯一與當年預想不合的是死後不在「八寶山」而隱居於「萬安」。不過民間早把「八寶山」當作「死地」的隱語,這樣一想還是與原詩符契。 一九一二年七月二十六日生於北京。
啟功的始祖是清朝雍正皇帝的兒子,排行第五,名弘晝,封「和親王」。其後代逐漸從王府中分離出來,至其曾祖時,家族已失去門蔭,要通過科舉找出路了。曾祖溥良,考中進士,入翰林,清末曾任禮部尚書、察哈爾都統。祖父毓隆,也是翰林出身,為典禮院學士,曾任學政、主考。
一九二二年 十歲
曾祖去世。家業因償還債務而衰落。
一九二三年十一歲
祖父去世。
家中變賣世藏書籍以作殯葬費用。當時母親克連珍與尚未出嫁的姑姑恆季華,都年僅二十餘歲,便挑起家庭生活重擔。恆季華為了教養這一線單傳的侄子成人,毅然終身不嫁,並把自己看做是這個家庭中的男人。啟功亦稱姑姑為「爹爹」(滿俗,「爹爹」即叔叔)。
一九二四年—一九二六年 十二歲至十四歲
在北京匯文小學和匯文中學讀書。幼年啟功,看到祖父案邊牆上掛有大幅山水是叔祖畫的,又見祖父拿過小扇畫上竹石,幾筆而成,感到非常奇妙,便產生「做一個畫家」的願望。他在學校的習作,曾被學校選為禮品贈送給知名人士。
一九二七年—一九二九年 十五歲至十七歲
經長親帶領,拜賈羲民先生學畫,賈先生博通畫史,對於書畫鑒賞也極有素養,見解卓識。常帶啟功到故宮博物院看陳列的古代書畫,有時還和一些朋友隨看隨加評論,啟功也一一記下。這些活動使啟功深受啟迪和教育。啟功想多學些畫法技巧,賈先生又將他介紹給吳鏡汀先生。吳先生教授畫法,極為耐心,絕不籠統空談,而是專門把極關重要的竅門指出,使啟功長進很快。一次,一位長親命他畫一幅畫,說要裝裱後掛起,他感到很光榮。但長親又說:「畫完後不要落款,請你的老師落款」,這又給他很大刺激,從此發憤練字。
一九三〇年 十八歲
經老世交介紹,從戴姜福先生學習中國古典文學,習作舊詩詞。由於老師的精心培育,加上他刻苦自學,從青年時候起,便對中國古典文學和歷史打下了堅實基礎。
一九三二年 二十歲
與章寶琛完婚。章氏,滿族,長啟功兩歲。 為維持生活,教家館,有時也作畫賣錢。
一九三三年 二十一歲
經傅增湘先生介紹,受教於陳垣先生,陳垣先生看過他的作品,認為「寫作俱佳」,便安排他在輔仁中學任國文教員。此後幾十年一直在教育崗位,主要精力都在教授古典文學,中間也賣過字畫,但他說:「那隻是副業。」
一九三五年二十三歲
任輔仁大學美術系助教,業余從事書畫創作。
一九三八年 二十六歲
任輔仁大學國文系講師。抗戰勝利後兼任故宮博物院專門委員,負責文獻館審稿和鑒定文物。
一九四九年三十七歲
任輔仁大學國文系副教授兼北京大學博物館系教授。
一九五二年 四十歲
全國高等院校進行院系調整,輔仁大學與北京師范大學合並,任北京師范大學中文系副教授,教授古典文學。同年加入「九三」學社,被選為「九三」學社北京分社委員,後又被選為北京市政協委員。此後曾與向達、王重民、周一良、曾毅公、王麇菽諸人標點敦煌變文俗曲。稍後又為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的《紅樓夢》程乙本作注釋,這是建國後首次出版的《紅樓夢》注釋本。
一九五七年四十五歲 母親和姑姑相繼去世。
一九六二年 五十歲
撰寫完成《古代字體論稿》和《詩文聲律論稿》兩本書稿。
一九六三年五十一歲
撰寫了《〈紅樓夢〉札記》
一九六六年 五十四歲
「文革」爆發,一切公開的讀書寫作活動被迫中止,但私下裡治學不輟。由於他精通書法,常被造反派命令抄寫大字報。
一九七一年五十九歲
參與中華書局組織標點《二十四史》和《清史稿》的工作,與王鍾翰等負責標點《清史稿》。
一九七五年 六十三歲
夫人章寶琛逝世。
一九七六年六十四歲
粉碎四人幫之後,師大恢復課程。
一九七七年 六十五歲
《詩文聲律論稿》由中華書局出版
一九七八年六十六歲
文革後落實政策仍被聘為教授。
一九七九年 六十七歲
《古代字體論稿》由文物出版社出版。
一九八一年六十九歲
《啟功叢稿》由中華書局出版。同年中國書法家協會成立,被推為副主席。應香港中文大學邀請赴香港講學,作關於漢語和《紅樓夢》的講演。
一九八二年 七十歲
國家古籍整理出版規劃小組成立,任該組成員。
一九八三年七十一歲
應中宣部《中國美術全集》辦公室聘請,任《中國美術全集》顧問。參與國家文物局組織的由七位專家組成的中國古代書畫鑒定組,負責甄別、鑒定北京及全國各大城市博物館收藏的古代書畫作品的真偽。
一九八四年 七十二歲
被聘為博士研究生導師。被選為中國書法家協會主席。
一九八六年七十四歲
被任命為國家文物鑒定委員會主任委員。
一九八九年 七十七歲
四月,任中央文史研究館副館長。 《啟功韻語》由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出版。
一九九〇年 七十八歲
《論書絕句一百首》由香港商務印書館和北京三聯書店出版。該書以詩的形式總結了他幾十年來書法實踐的系統理論,對歷代書家有評論,對書法的結字、用筆有獨到見解。為設立「勵耘獎學助學基金」,在香港舉辦「啟功書畫義展」。
一九九一年七十九歲
任國家古籍整理出版規劃小組顧問。《漢語現象論叢》由商務印書館(香港)有限公司出版。同年十一月底,將義賣字畫所得一百六十三萬余元全部捐給北京師范大學,設立「勵耘獎學助學基金」。九月,赴日本東京、大阪訪問,參觀大阪博物館收藏的中國書畫珍品。
一九九二年 八十歲
全國政協、北京師范大學、榮寶齋聯合舉辦「啟功書畫展」,先後在北京、廣州和日本展出。《說八股》、《啟功論書札記》、《啟功書畫留影冊》由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出版。
一九九四年八十二歲
赴韓國進行書畫交流。榮寶齋與韓國東方畫廊聯合舉辦「啟功·金膺顯書法聯展」先後在北京和漢城展出。《啟功絮語》由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出版。
一九九五年八十三歲
《啟功論書絕句一百首》、《啟功書畫作品專集》由榮寶齋出版。
一九九六年 八十四歲
十月,赴美、德、法三國訪問,參觀三國國家博物館所藏中國書畫珍品。
一九九七年八十五歲
四月,中央文史研究館組織書畫代表團赴新加坡,舉辦中央文史館館員書畫作品展,啟功先生任團長。十月,應香港商務印書館邀請赴香港出席慶祝香港回歸祖國暨商務印書館建館一百周年活動,為香港回歸創作書畫作品多件。《啟功論書絕句一百首》日文譯本在東京出版。
一九九八年八十六歲
北京師范大學教授、博士研究生導師。是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全國委員會第五屆委員和第六、七、八、九屆常務委員、國家文物鑒定委員會主任委員、中央文史研究館副館長、中國書法家協會名譽主席。
二〇〇五年 九十三歲
六月三十日二時二十五分病逝於北京。2012影響中國收藏界十大經典人物
2013年1月6日,由中國民間文藝家協會、中國名家收藏委員會等主辦,《收藏界》雜志等單位承辦的「2012影響中國收藏界十大經典人物」在京揭曉。啟功成為入選者。

I. 作文:觀《啟功》有感

讀《啟功先生生平》有感

朋友傳來了一篇電郵,是關於介紹中國的幽默大師------啟功先生的生平。看後,不得不令人驚嘆,佩服。使人感觸良多,大師一生奇遇甚多,歷經滄桑,飽受世態炎涼,但卻笑對人生,往往在幽默的言談之中,把一切困擾一一化解。其功力之深,手法之妙,不得不令我等後輩汗顏,望塵莫及。
大師2005年逝世,享年九十有三,但在他六十六歲時,就自題墓誌銘::「中學生,副教授。博不精,專不透。名雖揚,實不夠。高不成,低不就。癱趨左,派曾右。面微圓,皮欠厚。妻已亡,並無後。喪猶新,病照舊。六十六,非不壽。八寶山,漸相湊。計平生,謚曰陋。身與名,一齊臭。」。他用幽默而又輕松的語氣為自己蓋棺定論。
大師晚年,時有病痛,面對疾病,他就隨口作打油詩自樂:
沁園春•病
舊病重來,依樣葫蘆,地復天翻。怪非觀珍寶,眼球震顫;未逢國色,魂魄拘攣。鄭重要求,"病魔足下,可否虛衷聽一言?親愛的,你何時與我,永斷牽纏?"多蒙友好相憐,勸努力精心治一番。只南行半里,首都醫院,縱無特效,姑且周旋。奇事驚人,大夫高叫:"現有磷酸組織胺。別害怕,雖葯稱劇毒,管保平安。
後來做了頸椎牽引術,躺在牽引床上,吟:西江月
「七節頸椎生刺,六斤鐵餅栓牢。長繩牽系兩三條,頭上幾根活套。雖不輕松愉快,略同鍛煉晨操。洗冤錄里每篇瞧,不見這般上吊。」
後來先生又發心臟病,送入影院搶救,榻上口占長句,時為1989年冬:
「填寫診單報病危,小車直向病房推,鼻腔氧氣徐徐送,脈管糖漿滴滴垂,心測功能粘小餅,胃增消化灌稀糜,遙聞低語還陽了,游戲人間又一回。」
大師出生富貴,卻甘於平凡。他自幼有良好的家教,豐富的閱歷,廣博的知識,還有樂觀善良的性格,使他能超然對待人世間的榮辱冷暖,始終保持著一顆純真而又深邃的赤子之心。啟功先生是愛新覺羅德後代但一生卻淡泊名利,把一切都看破,自稱「老頑童」。在他漫長的九十三年人生,苦難,坎坷,曲折等,卻從不自甘墮落,自暴自棄。它所受的苦難是伴隨著新中國近百年來的歷史變遷而變化起伏,亦是今天難以令人所接受和想像。
大師天生樂觀。他的助手問他「經歷了這么多,您為什麼還這么樂觀?」大師說:「我從不溫習煩惱。人的一生,分為過去,現在,將來。過去的已經過去,現在的很短暫,很快也會過去。只有將來是有希望的。」故在困難面前,大師是強者,從不輕易低頭,折服,而是用幽默,詼諧的話語去一一化解。在歡樂面前,他謙和,自持,決不自傲欺人。在名利面前,從不居功自傲,他面對社會權威不屑一顧,大師總是自稱自己只是「東方之孫」,並自娛「此地無砂,紅土為貴」。
大師夫妻情深,大師一直把他的妻子當作姐姐,大恩人。大師的婚姻是母親包辦的,婚前是從未見過面的。但他感激妻子對家庭的照顧和負擔,成年累月無聲無怨關照家人,挑起重擔,自己日益消瘦而從不計較。大師覺得無以為報,就請妻子坐在椅子上,恭恭敬敬地叫她「姐姐」,給她磕一個頭。文革時,妻子冒著「惹火燒身」的危險,偷偷地將大師最能代表啟功國畫風格的12幅作品藏起來,致使這批精品得以至今留存。大師在後來把這些畫的重新裝裱,並在這些畫的旁邊都題上了詩句,把這一套字畫命名為「二十痛心篇」,在《痛心篇二十首》中這樣寫道:「白頭老夫妻,相愛如少年,雖然兩個人,只有一條命。」
大師遠去,卻風范流傳。他有著「無邊的心海」,他是中國近百年來的一顆光耀熠熠的明珠,他的一生做到了「學為人師,行為世范」。在重讀啟功大師的傳奇生平事跡,我深深地感到:「人生就是一場馬拉松的比賽,我們的每一足,每一步,都記載著我們的前進的痕跡」。

J. 啟功有後人嗎

沒有。

1978年,啟功66歲時,妻子、母親和恩師已經先後離他而去,回想半世版艱辛歲月,啟功悲痛之權余寫下了一首詼諧、精煉《自撰墓誌銘》:

中學生,副教授。博不精,專不透。名雖揚,實不夠。高不成,低不就。癱趨左,派曾右。面微圓,皮欠厚,妻已亡,並無後。喪猶新,病照舊。六十六,非不壽。八寶山,漸相湊。計平生,謚且陋。身與名,一齊臭。

從」妻已亡,並無後。「這句話就可以知道啟功老先生並沒有後代。

(10)啟功中學生擴展閱讀

啟功先生受業於著名史學家陳垣先生,專門從事中國文學史、中國美術史、中國歷代散文、歷代詩選和唐宋詞等課程的教學與研究。

他執教六十餘年,在中國古典文學教學與研究等方面取得了突出成就,為國家培育了一大批古典文學的教學與研究人才。他為促進祖國教育事業,報答老師教育之恩,延綿陳垣先生的教澤,用出售字畫所得200餘萬元,設立了勵耘獎學金。

其主要著作《古代字體論稿》《詩文聲律論稿》《啟功叢稿》《啟功韻語》《啟功絮語》《啟功贅語》《漢語現象論叢》《論書絕句》《論書札記》《說八股》《啟功書畫留影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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